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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位青少年对你说：“有时候真不想活。死了又会怎样呢？”
你会怎样反应？
“现在的小孩就是没受过什么苦，一遇到一些困难就寻死觅活？”
“想都不想就要去死，有没有想过爸爸妈妈听到要多伤心啊！”
“如果连死都不怕了，人生还有什么好怕的呢？那怎么不能活下去呢？”
……
这是我在生活中常听到身边人对开头青少年疑问的典型反应：不解、困惑、害怕、焦虑、埋怨……
而我也曾真实直面青少年的“灵魂”发问：
期末考试前，一次沙盘游戏中，学生不断地谈到死亡的话题，不断发问：“活着到底有什么意思？”有学生在旁边也表示认同：“有时候真的想死了多轻松啊？死了这些烦恼都没了。”面对那次学生们似乎排山倒海地诉说，我强撑着表面平静的外壳，心脏却扑通地跳个不停。是的，我在害怕，我害怕听到这群青春的孩子们说死亡。
在伊理雅通实习期间，我跟资深的咨询老师谈起这件事，在讲述起学生的案例后，我像我生活中遇到的许多人一样略带惋惜地说着：“现在的孩子有很多自伤、自杀的情况，当我看到孩子们手臂上若隐若现的伤疤时，我内心很担忧、很害怕。”老师说：“我们大人在面对生活或工作上的困难的时候，有时候也会有吐槽‘我好想死啊’之类的吐槽，但我们其实是在叩问工作有什么意义啊，所以有时候我们追问死亡，也许只是在问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思绪突然回到那次沙盘，那次大家面对每节课轮番模拟考试的轰炸，带着面临期末考试的焦虑，在无数的问题和答案空隙中产生了一连串的问号，并带着这些问号来到咨询室。而当时的我却只看到了他们说了不到三次的“死亡”，直到此刻，我才“看见”原来他们当时不是只在说“死亡”，而是在说烦恼，在谈生命，在问意义。
当青少年一旦提到自伤自杀、乃至死亡的字眼，好像就触到了很多家长或老师们的紧急按钮，心中顿时警报不停、兵荒马乱（我也是这样）。但从此刻开始，也许我们可以先停一停，先把镜头对准此时发问的青少年，从看见他们开始，思考他们在试图向我们探询什么？而那探询的答案，也许我们暂时也不知道，但我们可以和他们一起去寻找。所以，以后面对这类灵魂拷问，也许我们可以不再慌张。我们可以去看见，去理解，去陪伴。
死亡是人类这辈子唯一确认的事情，当我们避而不谈，它就只剩下黑暗、孤独。但当我们谈起它的时候似乎又让这件孤独的事情变得温暖、光明正大起来，原来死亡不只是关于消失，而是更多关于生命、关于意义。
（注：本文有对原文进行增删）
作者：阿澈
编辑：乔
审核：唐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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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雅医学院博士
中国心理学会临床心理注册督导师
（注册号：D-06-060）、治疗师
暨南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心理科主任医师
广东心理学会精神分析专委会主任委员
中国心理卫生协会精神分析专委会常委
中国心理卫生协会心理评估专委会委员
广东省医学会精神科分会委员
广州伊理雅通心理咨询中心创立人、总督导师
孟宪璋心理诊所创立人
暨南大学临床心理学硕士
中国心理卫生协会青年工作委员会委员
广东省心理学会精神分析专委会秘书长
广东省儿科学及青少年健康管理专委会委员
中欧精神分析联盟基本精神分析概念研讨项目临床讨论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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