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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恋的恐同内化是我们作为同性恋人群最大的障碍。
没有人比鲁保罗更能触及这个问题的核心,他在获奖电视节目《鲁保罗变装皇后秀》(Rupaul’s Drag Race)中问参赛者:“如果你不能爱自己,你又怎么能爱别人呢?”
但是,在一个恐同的世界里,作为一个同性恋,却要做到爱自己,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尤其是当我们把app和其他形式的社交媒体作为主要渠道,来寻求交友、性接触和谈恋爱的时候,我们内心对同性恋的恐惧会更加强烈。
什么是同性恋的恐同内化,或者说什么是恐同?
从最本质的意义上说,恐同是对《鲁保罗变装皇后秀》(Rupaul’s Drag Race)所关注的东西的恐惧和憎恶的条件反射:即男同性恋的穿着和行为都像女人。(注:鲁保罗变装皇后秀是美国一项变装电视节目,参赛选手全部都是男扮女装,他们的服装、化妆、造型等等通通要自己一手包办。)
作为男性,我们从家庭、社会和娱乐中接收到的暗示信息是——为了成为男性,我们需要支配女性。
如果我们不能做到这一点,无论是通过与其他男性发生性关系,还是通过体现“女性般的”品质,我们都被认为已经“放弃了我们的男性特质”,因此我们似乎扰乱了社会秩序。
我们所说的“恐同”是指:围绕着那些被认为在性方面“屈服”于其他男性、从而将自己降低到女性地位的男性而产生的羞耻感。
当恐同进入我们的脑海时,我们就会被羞耻感所吞噬。为了消除这种羞耻感,我们会督促自己遵从性别刻板印象:根据我们的生理性别,表现出一个占主导地位的男人的样子,或表现出会一个让男人觉得吸引力的女人的样子。当我们做不出这个“样子”时,我们就会惩罚自己或彼此。这是一种同性恋的恐同内化(正如你所看到的,它与内化的厌女症是密不可分的)。
幸运的是,有像鲁保罗这样的人,来激励我们摆脱性别二元论的束缚,来鼓励我们用自己的方式庆贺我们拥有的复杂身份。但是恐同内化潜伏在我们所有人的脑海中,等待着我们的羞耻感唤醒它,因此它会让我们很容易陷入二元思维。
社交媒体也帮不了忙。
就像许多现实比赛一样,app和社交媒体以两种主要方式将我们引入胜与败/进与退的二元对立。
社交媒体会让我们感到被排斥
当我们看到朋友们的照片,他们拥有如此健康的皮肤,他们在镜头前是多么的自在,他们是多么的爱着他们的另一半,他们是多么的性感和自信,他们似乎不需要一个重要他人,等等……而我们在聚会的时候会感到被冷落;被拒绝;没有人关注。
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真实发生的,但对我们当中的许多同性恋者来说,它会激发我们对同性恋的恐同内化,因为它会勾起我们童年的记忆,那时我们仅仅因为是性别不一致性而被拒绝、被欺负、被称为“同性恋”。
当我们第一次感到自己与我们的家人、邻居或同学不一样的时候,会感到深深的羞耻,当我们得到我们不该是这样的信息时,那些痛苦的时刻就会浮在脑海里。好,真是够了。
或许是因为足够性感,或许是因为足够有趣,或是因为足够聪明,以至于被邀请进入同性恋圈。我们很容易就会觉得自己是失败的同性恋,而不是优秀的同性恋,就像我们小时候被欺负,因为我们是(或看起来是)“同性恋”/怪癖,而不是异性恋/正常。
在约会中,当我们看到潜在的搭讪对象明显对我们毫无兴趣时,我们也会深深地体验到羞耻感——当然,如果我们能用光鲜亮丽的外表、健康的身材或保持性别一致性来征服他们,那就另当别论。
当有人告诉我们需要符合分类,例如男性或女性,高级或低级,具有种族特异性的类别时,我们的羞耻感就会被重新激发,我们可能会试图像灰姑娘一样,为了适应王子的水晶鞋,而扭曲自己,甚至伤害自己。
当其他同性恋人群要求我们归入上面那些刻板的类别时,我们尤其会感觉到被背叛了。
因为当我们努力地接纳自己,出柜,努力寻求同类的陪伴,结果却再次面临来自同性恋团体内部的拒绝时,我们会体验到双重的拒绝。
对于很多人来说,类似的背叛声音可能来自最支持我们的朋友和/或家人,他们对我们说过这样的话(也许是善意的):
“你可以是同性恋,但不要表现得像同性恋,也不要讨论关于同性恋的话题……”
“你可以是同性恋,但我不想听。”
“你可以是同性恋,但要谨言慎行。”
当我们听到这种话的时候,我们可能会勉强自己去接受它,而不是摒弃这些说法。甚至我们可能会在做不到以上要求的时候,就用自我毁灭来惩罚自己。这两种方式都不能让我们得到自由和爱,但实际上自由和爱是可能实现的,而且也是我们应得的。
社交媒体让我们互相排斥
社交媒体的本质决定了我们会让同样有害的和疏远他人的行为永远存在。例如,我们都想通过分享照片来庆祝我们的生活。
但当我们这么做的时候,我们会经常反思自己的意图吗?我们想与人交流吗?
我们是想鼓励别人变得有创造力,还是庆祝爱情、友谊或身体正向?
[译者注:身体正向(Body Positivity)是一场近几年来在网络上兴起的、通过反思和挑战我们的社会文化以及媒体对体型(body shape and sizes)的苛刻的审美标准和偏见,来鼓励和倡导人们拥抱和接纳各式各样的体型,抛弃我们对不符合主流审美标准的体型的偏见甚至歧视,改善人们对自己的身体形象(body image)的自信,以及身体和心理、精神健康。]
还是我们想向自己和世界证明,我们赢了。
我们在里面,别人在外面。
我们想要传达这样的信息“如果你和我们一模一样,情况就会好起来”吗?或者我们希望我们的多种多样性被人们认可,并由此得到自我认可?
恋爱和约会也是一样。在我们努力“赢得”/顺从/被接受的过程中,我们可能会对潜在的对象提出明确的要求,而这些要求不会给他们留下任何好奇心、可能性、探索或自由的空间。这并不是说我们不应该有偏好或者不应该公开它们,而是说我们应该考虑用严格的二元术语来记录我们的偏好。
那么,我们如何打破恐同内化和社交媒体的恶性循环呢?
通过看“鲁保罗的皇后变装秀”。
也要认识到我们的身份、关系和社会环境都是我们自己创造的。我们不是要与别人比较,或者思考我们“应该”是什么样子,或者在团体中被动地等待被关注,而是必须努力地让自己非常独特的自我变得有意义。
我经常用这样的比喻,我们每个人的生活就像一幅马赛克:由我们自己来安排我们各种各样的、不同经历的片段,形成一个非常丰富多彩的、只有我们自己的自我。
从另一个角度看,我们就像点彩画。[译者注:点彩画派即“新印象画派”,亦称“分色主义”。是运用圆点绘画方法作画的画派。]当我们仔细观察我们生活的各个方面时,它可能是一个特定的彩色点。但当我们退一步看时,各种颜色的小圆点逐渐将我们的整个故事聚焦起来。
我经常与我的来访者分享这些画,尤其是我的男同性恋来访者,他们经常讨论他们与同性恋群体复杂的斗争。我的许多来自不同种族和性别的来访者,他们都把同性恋群体视为年轻白人“肯娃娃”(Ken dolls)[译者注:肯娃娃是一种男芭比娃娃。]的专属社团,他们一起在火岛(Fire Island)[译者注:火岛位于纽约。]享受快乐、无羞耻感的幸福。
一些人说,他们觉得自己被排斥在这个所谓的小团体之外,是因为他们不够男性化,而另一些人同样感到被排斥,是因为他们不够女性化。不管怎样,我们和他们之间的分裂变得更加严重,这使我们集体的恐同内化愈演愈烈。
我也是同谋。一位男同性恋来访者最近指出,我曾写过一篇关于试图减少肛交带来的羞耻感的文章,但没想到激起了他的羞耻感。
因为我在文章中提到过在火岛和朋友聊天。这给我的来访者传递了一个含蓄的信息:如果他在火岛没有朋友,他就不是一个“真正的同性恋”。
我澄清了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并承认我在文章中包含这一细节时存在盲点,没有充分考虑到这可能会适得其反。我还鼓励他去探索和重新思考这样一种范式: 只存在一个同性恋群体,所以我们要么被接受,要么被拒绝。
我还解释说,举例来说,我和火岛的实际关系,是通过一个在那里多年有房子的家庭成员建立的,而不是通过一群“肯娃娃”(Ken dolls)建立的,不过我也有一些朋友,他们也可以被认为是这样的。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还坦言,这么多年来,我带到亲戚家里的许多朋友实际上都是异性恋女性,其中一些人还带着他们的小孩——这与他想象的那种专属的同性恋社团场景并不完全一样。
我认为,和我一样,我确信他有各种各样的人际关系和自我表达以及身份的方方面面,这些都不完全属于一个类别,他有属于自己的多样化的同性恋身份。
我希望他能真正听懂我想表达的,并且希望我的想法能对他有些启示。我希望你也一样。
翻译:柚酱、唐诗
来源:Psychology Today《Internalized Homophobia and Social Media》
版权所有:Mark O'Connell, LCSW-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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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雅医学院博士
中国心理学会临床心理注册督导师
(注册号:D-06-060)、治疗师
暨南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心理科主任医师
广东心理学会精神分析专委会主任委员
中国心理卫生协会精神分析专委会常委
中国心理卫生协会心理评估专委会委员
广东省医学会精神科分会委员
广州伊理雅通心理咨询中心创立人、总督导师
孟宪璋心理诊所创立人
暨南大学临床心理学硕士
中国心理卫生协会青年工作委员会委员
广东省心理学会精神分析专委会秘书长
广东省儿科学及青少年健康管理专委会委员
中欧精神分析联盟基本精神分析概念研讨项目临床讨论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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